据印媒报道,随着全球半导体公司、蜂窝和电子专业公司提高产能,印度工程服务公司见证了芯片设计领域的良好需求。    目前,包括汽车公司、手机和电子行业、游戏技术行业在内的大多数行业都面临全球半导体严重短缺的局面。为了缩小差距,包括美国、日本、韩国和几个欧洲国家在内的许多国家正在提高现有产能或建设新的制造基地。这种增长导致对芯片设计公司的高需求。   在印度,具有芯片设计专业知识的工程服务公司看到了更多需求。L&T Technology Services (LTTS) 电信和高科技全球主管 Giri KK 表示。    他进一步指出,尽管半导体短缺,但包括制造商在内的各个行业都在进行研发 (R&D) 工作,这推动了对芯片设计人员的需求。“大流行让玩家别无选择,只能重新构想自己与新常态世界的关系,早期感知的技术支出现在被视为投资策略。对数字工程服务和新时代解决方案的需求,如电动汽车、自动驾驶汽车、 IoT(物联网)、AR/VR(增强现实/虚拟现实)、互联生态系统、医疗设备、带有嵌入式系统的 5G 正在兴起。   过去的二十年中,许多全球半导体公司,如ARM,高通,英特尔,Cadence和德州仪器都在这里建立了设计和软件开发基础架构,帮助印度创建了一大批了解芯片开发的人才。印度政府希望利用这些人才帮助企业家开展芯片设计和无晶圆半导体生态系统的研究。   根据印度电子和信息技术部(DeitY)在2019年的数据,印度每年有近2,000个芯片被设计,超过20,000名工程师正在研究芯片设计和验证的各个方面。   由人才聚集地发展成产业聚集地,这在印度得到了很好的印证。印度的电子产业主要分布于北方的新德里和位于南部的班加罗尔,班加罗尔向来有“印度硅谷”之称,国际大厂如Intel、IBM、Microsoft、Google 等,皆于班加罗尔设立研发据点。除此之外,这两地也吸引了很多半导体厂商前来投资。这其中,就包括英飞凌和曾经的飞思卡尔。   据《印度时报》之前的报道 ,谷歌正为其印度的芯片部门大举招聘,他们将致力于在终端设备的机器学习等领域研发芯片组。   谷歌设在印度班加罗尔的工程师团队对外开放了64个芯片组岗位,其中的绝大多数岗位都与芯片设计相关。这家科技巨头需要拥有足够工作经验的人员,涉及集成电路设计和大型系统设计、专用集成电路(ASIC)、原型现场可编程门阵列(FGPA)等领域。更早之前,谷歌开始在印度组建其芯片研发团队,从高通、英特尔、Broadcom和Nvidia这些芯片硬件制造商里聘请12位以上微芯片工程师。当时路透称,谷歌的印度芯片团队最终将扩充到80人左右。  

以色列芯片工程师成了香饽饽

 

  今天四月,谷歌“挖走”了英特尔前高管Uri Frank,希望他能领导其在以色列的战略芯片开发团队。除了谷歌以外,,亚马逊、英伟达和微软也开始在以色列开发芯片。这让当地芯片人才开始供不应求。   据报道,英特尔在以色列拥有约14,000名员工,他们被视为该国高科技主要孵化器。英特尔在1970s以来就在以色列开展业务,最近多年来,该公司的许多重大发展都起源于以色列,包括中央处理器(CPU)的概念。   Oppenheimer&Co.分析师Sergey Vastchenok解释说:“对公司最大的限制是人力。优质人员比现金更有价值。” 公司将竭尽全力访问“人才库”,唯一找到它的地方是硅谷和以色列。   英特尔在以色列建造了一个拥有大量知识的大型技术孵化器,每个人都希望获得其中的一部分专门知识。GPU巨头Nvidia也正在以色列招聘600名程序员。而英特尔将会是他们的挖角对象。   Nova首席执行官Eytan Oppenheim认为,英特尔并不会成为这波以色列芯片浪潮中的唯。作为半导体制造中用于高级过程控制的计量设备的全球领先提供商之一,Nova对行业事件具有内在的洞察力。   Oppenheim说,硬件工程师必须具备的行业技能非常相似,以至于几乎所有本地芯片公司,甚至生物技术公司都可以成为科技巨头猎头的目标。   然,这只是一致模式的开始。   在2000年,当时Marvell Technology以27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Avigdor Willenz的Galileo,并将其在以色列的据点转变为一个开发中心。据介绍,该中心目前拥有约600名员工。   2015年,亚马逊再次以3.7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Willenz的另一家公司Annapurna Labs。Annapurna联合创始人Nafea Bishara(现为亚马逊AWS的副总裁)对《彭博社》说,该公司在以色列的芯片员工人数现在已经是收购时的10倍以上。   在自动驾驶巨头Mobileye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据了解,除了自动驾驶汽车之外,Mobileye还是芯片开发商。Mobileye当前正在耶路撒冷建立一个新的园区,该园区将容纳数百名新员工,而该地的总员工数更是高达2700名员工。   在收购了Mobileye之后,Intel后来还买下了以色列的初创企业Habana,在大约六个月的时间里,该办公点的人数已从170名到大约650名员工(包括Intel内部的内部人员调动)。   全球市值最高的芯片公司Nvidia则在一年前以大约73.6亿美元的价格完成了对以色列公司Mellanox的收购。虽然Covid-19带来的限制直到最近才在以色列放宽,但Nvidia年初也已经宣布,打算在本地招聘600名工程师。   “在过去十年中,大多数具有技术背景的人倾向于软件,而不是电气和电子工程。这是因为前者学习曲线更快,薪水更高,开发周期更短。因为技术巨头本身就是软件开发商,所以我们必须改变方向,引导更多的学生学习电子和电气工程,而不是软件”,戴尔技术资本在以色列和欧洲的副总裁兼董事总经理Yair Snir强调。  

中国芯片工程师供不应求

 

因为地缘政治和华为禁令等一系列因素影响,国内正在加大芯片投入,初创企业也增加,中国芯片业也正在面临工程师供不应求的景象。   据2020年年中发布的《中国集成电路产业人才白皮书》统计显示,截至 2019 年底,我国直接从事集成电路产业的人员规模在51.19万人左右,比 2018 年增加了5.09万人,增长了11.04%。而根据美国半导体行业协会的测算,平均每个集成电路岗位都会创造4.89个间接就业机会,由此测算,我国集成电路产业也间接创造了近250万人左右。从产业链环节来看,设计业、制造业和封装测试业的从业人员规模分别为18.12万人、17.19万人和 5.88万人,比去年同期分别增长了13.22%、19.39% 和 1.34%。   根据白皮书,按当前产业发展态势以及对应人均产值推算,到 2022 年前后全行业人才需求将达到 74.45万人左右,其中设计业为 27.04 万人,制造业为26.43万人,封装测试为 20.98万人。   然而与此同时,中国集成电路的人员供给似乎却跟不上需求。   白皮书披露,2019 年我国集成电路相关毕业生规模在20万左右,占全国834万总毕业生人数的 2.39%,当中有2.58万人进入本行业就业,即有12.92%的毕业生选择进入集成电路相关产业从业。未进入到本行业从业的毕业生的考量因素可能与产业薪资吸引力不足、专业知识匹配度不够等因素有关。   国内某知名高校的微电子相关教授也表示,他有不少集成电路的学生毕业后跳出这个行业,且比例不在少数。在他看来,这与集成电路行业的待遇与投入不匹配有关。他指出,同等水平下,CS毕业生的薪水较之集成电路行业的薪水会高很多。在笔者之前与EDA行业的专家交流的时候也获悉,过去EDA企业招聘一个软件工程师能给出的待遇与互联网企业相比,有着不小的差距,这有时候会限制了他们在人才方面的获取。   与此同时,美国对华的政策收缩,以及美日韩台对集成电路产业的重视,以及他们在集成电路产业方面的新规划,进一步限制了中国芯片企业的人才获得。   熟悉行业的读者应该都知道,美日韩台这些地区在集成电路不同环节有不同的优势,国内的初创企业就希望这些地区的专家能够为国内集成电路产业的发展提供支持。但现在,美国的对华政策,让一些本想回国的集成电路人才打了退堂鼓,台、韩两地因为台积电和三星大力角逐3nm的原因,也加大了对人才的需求。在韩国本土更是因为有三星和SK海力士要在DRAM上搏杀,为此在他们本土也开启了人才争夺。这就使得这些地区原本有望投奔国内企业的人才,做了新的抉择。   在这多重因素的影响下,国内现有的集成电路人才就成为了本土芯片企业眼中的“香饽饽”,伴随而来的就是中国芯片工程师工资的水涨船高。